锦幄超凶

(ff)我跟小妈的女儿在一起了/上

虽然距离弟弟@贰柒不好惹 一千粉已经很久啦


就算是迟到的一千粉贺文😚😚😚


偷偷再催一催弟弟的过客(/_\)


要一起加油呀!


(上)

正文——


我偷偷喜欢了后妈的女儿好多年,我们在一起,直至分手,都没有任何人知道。


后来再见时她掐着我的脖子,酒气弥漫,她喝的酩酊大醉,一改清冷形象缠住我腰身,“想让我放过你啊,求我啊,态度好点。”


1.


我父母在我9岁那年离了婚,在那之后,她们各自婚嫁。


我十一岁那年后妈进家,十二岁那年后爸也来了。


我因为是女孩子,所以被判给妈妈。


我和妈妈住进了后爸在城中心富人区的大平层,后爸对妈妈很好,对我也很好。


他有个女儿,比我大七岁。


姐姐叫秦晴,在外省读研,她个子高挑,165的我站在她面前需略微仰头。


秦晴性子似火热烈,从外地回来时总爱给我带些稀奇玩意。她会辅导我作业,带我打游戏,甚至教我化妆。


后爸和妈妈因为工作需要,总是往返与邻省,索性在那边也购置了房产,她们二人也就不经常回家。


我升高中那年暑假因为要预习功课,时常宅在家中,而我发现秦晴的秘密也是在那年。


她会带不同的姐姐到家里来玩,和我一起用过午餐后便躲进卧室,我坐在客厅吃水果时,听见她们在房间打架。


声音很微弱。


但可能是秦晴的朋友们体力都不如她,所以总被打哭。


2.


临近开学那段日子里,我从补习班回家,后爸和妈妈都出差了,我拿出钥匙打开家门,一个陌生姐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手里握着体感游戏机的手柄,她表情有些尴尬,坐在原地看着我。


我换了鞋进门,还没等我打招呼,她先一步站起身,神情有点警惕或不愉快的开口问:“你是谁?”


她一身白裙及膝,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后,细眉大眼,清秀可爱。


我被她问的一懵,半晌才回应她,“你是谁啊?”


她走近我几步,我嗅到浓厚的沐浴露香,是那种很奶很甜的气味,我六岁就不用了的那种。


她噘着嘴,似是洋洋得意道:“我是姐姐的妹妹。”


“……你姐姐是谁?”我一愣,心里还想着她不会是走错家门了吧。


我们两对视良久,她噔噔噔走到电视机旁,指着秦晴那张相框里的艺术照,“喏,我姐姐。”


我眼角抽了抽,只觉得她语气太不友好,便不想多语,将书包卸到沙发上后坐下来挑了个苹果,含着一块甜滋滋的果肉才抬头看她,“这也是我姐姐啊。”


“不可能!”她大声喧哗,吵的我皱眉捂耳,“她只有我一个妹妹。”


白瞎了这么可爱的脸,我咽下果肉提起书包,没多看她一眼,自顾自走回卧室,撂了句:“你好吵。”


哪来的表的堂的妹妹扰我清净。


谁承想她一把扯住我,颐气指使地问:“初阳姐姐不是独生女吗,哪来的妹妹?”


“对啊不是独生女吗,哪来的妹妹?”我目光扫了她全身,甜腻的香味让我有点反胃。


她扯着我书包不让我走,仗着比我高半个脑袋就用武力压制,“你是不是沙沙!总缠着我姐姐!”


沙沙?傻傻?


我真的烦极了,一手把着书包一手抵着她,“你才是傻缺吧!放手!”


就在这样推推嚷嚷的时刻,秦晴终于回来了。


她还装的像朵小白莲似的跑过去,一手攥着秦晴衣摆,一只手擦着眼睛装哭,我翻过去的白眼险些翻不回来。


“干嘛了你们俩?”秦晴揽着她肩带到沙发上,“我不就出去拿个快递吗。”


她梨花带雨地诉苦,指着我呜呜咽咽,道:“她问我是谁,还揪我!”


“放你妈的狗屁吧。”我冷眼瞪过去,拎起掉在地上的书包扭头就走,“神经病。”


秦晴在背后喊我,我也没理,你说被一个突然出现在你家的神经病指着鼻子诬陷能有好心情吗?


整个下午我都心不在焉,一个小时的数学卷子我花了四个小时,写到最后那道大题时,烦闷的将水性笔丢了出去,笔芯擦着墙纸划出了一道不明显的黑痕。


房门被我摔的哐哐响,秦晴和她那个什么表的堂的白莲花被我吓一跳,我看见小白莲红着眼眶一瘸一拐朝我走来,我有点害怕,吞了口唾沫。


她这样真的有点像电影里即将变异的丧尸。


她站在我面前,边蹭眼泪,边抽泣不止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

秦晴过来拍了拍她,神色不怎么友好,很少有的冷脸对她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
她回头又朝我招招手,我走近她,秦晴指着冰箱,像例行交代公事一样:“冰箱里有饭菜,你自己热一热吃,我晚上回来再给你检查作业。”

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,仍对小白莲的转变有些好奇。


3.


“唐怡。”秦晴在门口敲门,“我进来了。”


我卧室点着台灯,不怎么明亮,回头瞧她时,她一路走近我一边打开大灯,道:“太暗了,你眼睛还要不要?”


我将试卷递给她判错,看见她逐渐紧蹙的眉,我的心也跟着紧了紧。


秦晴今日心情不太好,直觉告诉我最好不要惹她。


从小妈妈抓我学习抓得紧,交接给秦晴后,她也不负所托的尽职敬业。


我的试卷被翻来覆去的沙沙作响,秦晴叹了口气,将笔压着试卷推到我面前,“这些内容你上周做的时候说都懂了,为什么今天错这么多?”


我不语,心道还不是你那好妹妹。

秦晴深吸一口气,问:“是不会吗?”


我静静瞟了眼卷面,确实错的离谱,有些气恼,垂下眼,道:“原本是会的。”


“原本是会的?”秦晴不解,遂更不悦,“你故意做错?”


“讨打?”


我右手抵着试卷,对她这样莫名的指责有不知名的委屈涌上心头。


大概是秦晴对于我忽如其来的叛逆有些惊讶,她目光盯着我,捡起刚刚被我恶劣揉成团的试卷,轻声喊:“唐怡?”


年少的我有点拧巴,不知道怎么开口诉说,只好与她大眼瞪小眼对峙着。


我深吸一口气,嗓音开始发颤,道:“我不用你管。”


看得出一贯来好脾气的秦晴被我惹得气急败坏了,她嘴唇启合了好几次,终是没说出一个字来。


她忽然拽我,不给我商量余地的将我扯去她的房间,我看清了满床铺奇形怪状的板子条子。


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我楞在原地。


“不是讨打吗?”秦晴指着床,“来,满足你。”


说着她伸手来压我。


我个子比她矮,力气也不如她,三两下反抗无果被压趴在床沿时,才明白她要做什么。


她竟还想伸手扯我裤腰带,我急出了哭腔,喊:“秦晴你疯了!”


我爸妈都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,她居然要打我?


灵光乍现似的,我想起每一个来家里吃饭的姐姐,都是笑着来哭着走,走时踉踉跄跄,撑腰扶墙的不在少数。


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,我忍不住使劲蹬腿,扭头看她:“你是变态吗喜欢打人屁股! ?”


秦晴一怔,力道稍有松懈。


我惊恐地夺门而出,躲回自己卧室锁了门。


4.


那天过后,因为我的好奇,就这样误打误撞的知道了一个圈子。


我在百度上搜:为什么喜欢打人屁股?


然后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。


其实并不是我当时多么感兴趣,只是很好奇,随着了解加深,浏览的网址也越来越广。


到最后,我和秦晴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,我坦然道:“我知道那个圈子了。”


实际上秦晴的脸应该比我的更红,我很诚恳的向她道歉,“对不起,我不应该……说你是变态,了解了这些之后我觉得不应该这样说。”


于是我与秦晴达成和解,她偶然会逗我,问我要不要尝试一下实践。


即使深入了解后我发觉我大概是被动位,但要和朝夕相处了四年的秦晴实践,会让我感到过于羞耻。


所以我拒绝了,我背着秦晴偷偷在网上约了另一个女主。


陌生人带给我的勇气是,没有后顾之忧,所以在我和陌生女人聊过三句话后,我慷慨赴约了。


忘记说我隐瞒年龄了,她问我成年没有的时候,我快速酝酿了一下虚岁的问题,然后果断回答,成年了。


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顺利许多,我踩着点到达酒店时,她刚好从屋内拉开房门。


眼前的女人和秦晴很不一样,她们属两类不同风格,秦晴的柔和开朗会给人亲近感,而面前的她却是压迫感十足。


她踩着橘调的尖角高跟,同色系职业套装,内搭白底的雪纺衬衫,低束着发。


浓妆,更显五官立体精致。


我后背有些冒汗,抿抿唇打招呼道:“你好。”


她垂眸看了两秒手机,随后冷言道:“迟到了一分钟。”


……那应该是刚刚say嗨的一分钟,但我没敢说出口,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。


按照流程,我准备进盥洗室洗澡,她倚在窗边,逆光面对我,伸手指了指她的工具袋,道:“出来不用穿底ku了,工具自己洗。”


那一个瞬间可能是小说体验感最足的第一次,我强行挪开呆看她的目光,心跳声震耳欲聋。


她工具带的很少,不像秦晴可以摊满床那般,只有一根藤条,一块亚克力和一个橡胶拍,还有一把戒尺。


尺端嵌着流苏,很厚重,手感也很好。


我清洗完后又仔细擦拭了工具,抱着工具站在门口调整呼吸。


还好穿着略长的T恤,才不至于让我像未着一物那样羞涩。


我小步挪到床沿,将工具放下,见她朝着窗外看手机,正准备出声提醒,她背对着我先一步出声。


“去墙角站着,举戒尺。”


我缓缓吐出一口气,只要她不看我,就不尴尬。


我捡起戒尺往墙边走,抬手举起不过十秒,手臂已经开始泛酸了。


救命,我对着白墙欲哭无泪。


随后高跟鞋由远及近,一步一步清晰分明,在我身后停下,听觉被无限放大,我听见工具碰撞的声响,随后我变成了案板上的鱼。


刺痛感传递到我的大脑,又顺着经络反向流到脚趾,我浑身一颤,忍不住超前倾去。


她下手很慢,几乎是上一秒的疼痛刚消散这一秒就有新的叠加,疼得我快要抓不住戒尺。


我正喘息着,后背再次酿出汗意来时,高跟鞋声又远了,牵扯着我大脑皮层的弦缓缓松弛下来。


“刚刚十下打你迟到。”她拿藤条敲了敲被套,破空声与刚才如出一辙,惊的我一颤。


“过来趴下。”


我从善如流,低头挪上了床。


她伸手拿过枕头旁边刚刚被我放下的戒尺,如玉白的指纤细修长,她轻轻敲打了我身后,随后有冰凉的指将我上衣卷起。


戒尺明显要好挨许多,我将脑袋埋进臂弯里,尽量保持着身形稳定不晃,可能是对方真的很美,让我不自觉的想给她留下些好印象。


皮肤温度在升高,我也越来越难捱,可忍不住微微晃动时总有更凌厉的一记忽驰而下。


从默不作声到哭腔,我逐渐跟不上她击打的节奏,报数的声音忽弱忽强,肌肤像是被炙烤,像铁板鱿鱼那样,马上熟透。


我低哼哼了两声,不自觉地求饶:“疼……呜呜……”


她停了手,像是在等我哼完,问:“多少数了?”


我一愣,什么三十五、六十八、一百零二都往脑子里蹦,我忘记数到哪儿了。


“重来,翻倍。”她毫不留情。


我深吸一口气,眼泪挂了满脸,撑起身子回头看她,“等一下!等一下……我太疼了……”


她稍稍歪头,唇角无笑意,只是轻启红唇:“趴回去。”


某一刻,我真的有点想念秦晴。


总之这一次实践,我很惨,被打的很惨。


5.


也是这一年,一直在外地工作的爸爸搬回这里,我升高二,他的房子离我高中很近很近。


他在电话那头问我,要不要去他那里住。


秦晴的工作也越来越忙,我没好意思让她照顾一个忙碌又事多的高中生,大摇大摆地搬去我爸那里了。


阿姨在门口接我,和颜悦色的与故事里的后妈不太一样,我友好的回笑了笑。


“我有个女儿,按年龄来说比你大五岁,她读书早,所以已经工作了。”阿姨接过我的行李送去卧室,一边问我满不满意布置,一边熟络道:“她今天晚上回来吃饭,你们姐妹俩刚好见一见。”


我笑着应好,觉得有些幸福和圆满。


后爸和秦晴对我很好,现在看来后妈也很好。


我没有经历那些狗血的剧情,哪怕父母离异后,也一路顺利安稳的成长到如今。


下午我从学校抱了书回来,隐隐有点期待这位大五岁的姐姐是什么模样,我嚼着口香糖一路哼歌走到家门口。

后妈系着围裙给我来开门,爸爸也在,我一一打过招呼后顺势朝客厅看去。


一个清瘦的背影靠在电视机柜旁,粽发散开,细腰长腿,直到后妈喊她才转过身。


“怀皖,妹妹回来了。”


我手中的书本好像忽然有千斤重,啪嗒一声落在地上,她一步步朝我走来,同样是逆光。


我下意识舔了舔唇,双眼眨都没有眨动一下,好像呼吸声都会打破眼前景象一般。


她款步走近,停在我面前,熟悉的气息挤进我脑海,她伸手揩平了我的校服衣领,似问似述道:“妹妹,成年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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